王葱名止住了行刑官准备倾倒在陈疏影头顶的冷水盆。

行刑官倾斜着水盆的动作停住后,慌慌张张想要把水盆再次端平。

但是动作停地急促,手一个没拿稳,一盆水再次浇在了行刑官身上。

“是。”

行刑官抹了一把脸的水,打了个寒战,退了下去。

“让医师赶紧过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葱名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因为他发现陈疏影胸膛上呼吸的起伏很是微弱。

行刑官得了令,就出了密道。

“真是倒了霉了!什么时候折磨个人有这么委屈过,他奶奶的,真是憋屈。”

行刑官一路上嘟嘟囔囔,显然对自己这两天的遭遇很不满意。

不能动这个女人的脸,不能弄死,不能弄残,全身的伤口治疗之后最好不要留疤。

这么稀罕,还折磨什么呀,带回家当小妾不就成了。

这不是明摆着难为他吗!

他一个残忍的刽子手,行刑官,连家里的旺财见了都吱哇乱叫着逃跑的凶神恶煞,如今真是憋屈到家了。

得了,抱怨归抱怨,主子要带去的医师,还是得快点带过去。

不然这小妞死了,自己也活不长。

行刑官带着憋屈,加快了脚步。

医师住在王家花园的南侧,这时,房间里叮叮当当,也不知道医师在干些什么。

“医师,随我来吧,主子有请。”

行刑官敲了敲门道。

“好。”

里面的人收拾妥当,很快开了门。

不过,今天医师带了一副面纱,只露出两只眼睛。

“怎么回事啊?怎么戴这么个玩意儿?”

行刑官不解,同时防备之心顿起。

“咳咳,我昨天回来染了风寒,怕把病过给别人可就不好了。”

医师接连咳了两声,嗓子里闷闷的,似乎真的病了。

“自己是医师呢,还能受风寒?你把面罩摘了,我看着别扭。”

虽然医师的咳嗽声听着没做假,不过还是小心为上,行刑官说罢就要揭去医师的面纱。

行刑官的手刚抬起来,刚刚碰上医师的面纱,就感到背后有股迅疾的内力朝自己袭来。

行刑官刚想侧身躲过背后的偷袭,面前的医师却又有了动作。

医师的手弹了一弹,行刑官不发一言,就瘫软在了地上。

继而七窍流血而亡。

医师这才揭去了面纱。

竟然是司马不为。

而在行刑官倒下的那一刻,他背后偷袭的人也露出了真面目。

那个人便是林江。

再次进到王家,两个人煞费了一番苦心。

自林江上次与云若兮还有陈疏影在王家闹了那么一场后,王家的防备显然不可同同日而语。

王家不论院内院外,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

不过好在影卫与护卫换了个遍,一时间并没有熟悉王家情况的护卫们,自然也漏洞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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