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槟城。天清气爽,十分宜人。
如今延陵已是初冬,而这里却如春天般温暖,甚至还有一丝炎热。
雅美达大街,一个胖胖的男人正牵着他的女人在逛街。男人穿着花色短袖衬衫,头上罩着一个白色的礼帽,脖子上带着一个大金链,下身套着一条大短裤,再配上脚上的拖鞋,形成了一种奇异的着装风格。
而他牵着的女人,确是一身黑长裙,俏丽的身形配以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十分的赏心悦目。
“亲爱的,你说咱们到这个槟城都快10天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玩也玩了,是不是该回去了”说话的是周玉发,他现在的日子好,所以比之前又胖了几分。
“亲爱的,我才不要回去,现在延陵那边多冷啊,你看这边多暖和,你看满大街的美女,又穿的那么单薄,你难道不喜欢看吗”不用问,这是谢思娜在说话。
“我看你就够了,哪还要看什么街上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好是好,但是天天看一样的风景,也是很累的。再说了,哪儿好也不如咱家乡好,对吧”
“我不管,我就要在这边玩,你就要在我身边陪着我。你是我老公,老公当然要陪着老婆了。”谢思娜展开了甜蜜攻势。
“好好好,陪着你,陪着你总行了吧”周玉发一脸无奈的摇摇头,透露出来的却是难以掩饰的幸福感。
他俩结婚已经快五年了,暂时也没要孩子,周玉发除了忙生意之外,就是陪着他的老婆四处游玩了。
好在他家在延陵本地算是一个望族,很有些根基和财富,利用家族的人脉,他在东南亚这一带做的生意也算是顺风顺水。所以港城槟城狮城也都是他常跑的。
“啊,不好啦,有人从楼上掉下来了,……。”
前面传来一阵尖叫声,跟着就是恐慌的人群在跑动,渐渐的便形成了一个围观的小圈子,看来东南亚这边的群众们也很喜欢围观啊。
周玉发很好奇前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便拉着谢思娜的手,一路小跑了过去,顺便挤进了围观的人群中。
道砖铺就的辅道上,躺着一具男尸,奇怪的是,他虽然已接近摔碎了的样子,却没有流出一点血来。只见他尤如白纸一样苍白的皮肤上,亦如同被揉过的白纸般遍布了皱折。
见到这么个情形,周玉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啧啧啧,惨,真的是惨。”
他是说给谢思娜听的,一边说还一边摇头。
“当然惨了,被人生生吸干了血,还从十几层楼上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来,能不惨吗。”
接话的却不是谢思哪,而是一个苍老得多的女性声音。周玉发一回头,果然看见谢金兰站在那里。
“姑奶奶,您怎么也在槟城”见到姑奶奶,谢思娜又兴奋又好奇。
“我怎么就不能在槟城了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业务遍布东南亚的吗”谢金兰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语调。
“当然能啦,姑奶奶您可是神通广大,别说是出现在槟城的这么个普通大街上,就算是您哪天出现在白宫,和希拉里老姐儿俩聊上那么几句家常,那也是平常的很。”周玉发兀自说笑,倒把谢金兰逗乐了。
“我说你们俩,不知这事的凶险么,居然跑过来围观这桩热闹,还不快回酒店去。”
“凶险这事确实是诡异了些,我记得好像以前在新闻里也见过,说是什么犯罪集团的谋杀案。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呀”周玉发问谢金兰。
“什么谋杀案,这就是阴鬼干的事,我师父以前说过,恶鬼到了阳间,会附身在死人身上,这样才可以不怕白天的太阳。这种恶鬼附身的,叫做阴鬼,阴鬼会吸活人鲜血,十分历害。”
“哎,姑奶奶,您来槟城,该不会是为了这个事吧”谢思娜忍不住问道。
谢金兰点点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你们的住处再说。”
……
“哦,原来是这样,是有人委托您报仇来的,我懂了。”槟城兰斯丽酒店的某间客房内,谢思娜恍然大悟道。
“不过,如果那阴鬼真像您说的那样历害,您能斗的过他吗我看,您还是辞了这份工作吧,这事我觉得还是得请我老胡兄弟出马,他的道行深不可测,就您这几下江湖把式,还是悠着点的好。”
周玉发一点说一边看着谢金兰,生怕她会不高兴。但是他又不得不说,这位姑奶奶七十多岁了,可经不起什么闪失,万一她出点什么事,谢思娜得多难受啊。
“能找小胡兄弟来也好,凭心而论,这次的事我是没多少把握的。”
“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周玉发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拨打了通讯录中的胡利来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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