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太太赶紧出面打圆场:“咱们老爷这是怎么了,把姑老爷一个人扔在了这里,太不知礼数了,姑老爷请千万见谅啊!”
又招来丫头:“快把姑老爷请出去,让老爷好生招待着!”
陈主簿淡淡地拒绝:“不了,今日衙门里事情太多,早上就光忙着写官报了,哪里有空房间?让我先歇一歇。”
这不就等于是,容和郡主申饬孙大老爷的那份官报,全都出自于他的手了?!
孙大太太面色一阵青红交加,羞愤难当,孙老太太气愤非常,但此时还得先把人给打发出去才校
便忍着脾性吩咐:“带姑老爷去客房歇着。”又特意嘱咐了一句,“心伺候着!”
陈主簿这才满意,转身离去前有深深看了孙宛如一眼,直看的她头又低了几分,才大步离去。
孙老太太不可思议看着女儿,等外头人走干净了才问道:“你成亲这么多年了,竟然越发没出息了?被丈夫管成这样了?!”
竟然连妻子回娘家,都要跟着过来一探究竟,甚至当面不尊重岳母!
孙宛如一张俏脸通红,抿唇片刻问道:“你们今次找我,是为的什么事?”
“他今日本就心情不好,你们又这么每日的叫我回来,他当然要发作了。”
孙老太太没想到她竟然还帮着他话,气的不想话,可又想到他还在客房里等着呢,便暗示孙大太太开口。
可孙大太太哪里知道老太太究竟要和亲闺女什么?更何况,有些话她敢想不敢啊!
老婆子干嘛自己不?非要为难她呢?
孙大太太气闷了一会儿,在老太太的目光示意之下,出了他们心里的疑问。
董氏其实是容和郡主亲闺女这事,孙宛如已经自丈夫的口中知晓了。
陈主簿与孙大老爷是郎舅关系,孙大老爷被申饬,那官报还是他亲笔一份一份写的,叫他一整日在衙门没能抬起了头。
偏偏还有寻常与他不对付的人借此阴阳怪气的奚落他,陈主簿受了一的气,回到家中再得知妻子又要往娘家跑,当下便发作了起来。
直将孙宛如训斥的狗血喷头,一声不敢多吭。
如今听见她们叫自己回来只为了心中的一份疑虑,当下也来可脾气:“这事儿你们找我作甚?!”
“得罪饶是州哥儿,当务之急就该叫他去朱府门前负荆请罪,请求董氏和朱家姐儿的原谅!再请容和郡主对咱们家网开一面!”
“更何况,这事儿本就是你们贪图朱家姐儿会有一份丰厚的嫁妆,才造成了后面这一摊子的事儿,我早就过行不通了,早劝你们别这么干了,你们非不听呢!”
一向唯唯诺诺没什么主见的人,忽然发了脾气,还是有些威慑力的,更何况仔细听她的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
孙老太太便拧了脸色,赶她走:“赶紧走赶紧走罢,省的嫌弃我们娘家碍事!”
她又哪里是这个意思了?孙宛如气红了脸,可当下也不知能什么,眼看时间不早,只得图着下一回再解释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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