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破晓叹了口气，“好好说话。”
“人家已经好好说话了呀”阿撒娇。每一如此，张破晓就会万念俱灰。最终，也只能是他进行让步。阿断然不可能为任何人让步的。
吃了好吃的，酒足饭饱，阿靠在椅子上，突然正经起来，微笑着问道：“是她吗？”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可张破晓居然听懂了，然后沉默着点了头。
“我瞧着也像。你们之间长得还是挺像的。”阿笑眯眯的，虽是露出笑容，却会让人觉得像是一只笑面虎，完全无法亲近起来。他再问：“你和她说了吗？”
张破晓再摇头。
“为什么不说呢？”阿问，“如果她知道还有你这么个弟弟，说不定会非常惊喜的。”
张破晓自嘲地确认道：“只有惊吓吧？”
“不一定呢，女人心啊，海底针。不到事实摆在我们面前的一刻，谁也不会知晓她们的真实想法的。她们可能看起来像是在骂你，实际上是在帮你。也有很多人看起来像是在帮你，实际上却是在害你。”
阿一副很懂女人的样子，可其实，他也不过是想要成为女人，而并非女人。况且，即使是划分到类别，每一个人同每一个人还存在着极大的差别呢。
对于阿说的话，张破晓不以为然。他努力将话题拉回到工作上，“现在我的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殷程。你打算怎么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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