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套，先了解他喜欢什么。”驾轻就熟，阿很是轻松，“他儿子都八岁了，正是寂寞的时候。我看了他老婆的照片，啧啧，很一般，连我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所以啊，我觉得这件事估计是没什么难度。”
斟酌了一会，张破晓叮嘱：“套到消息后，不要多为难他们，点到即可。”他不希望阿做出怎样冲动的事情，也不希望殷程真的家破人亡。应殷澈的意思，他只要给殷程一些教训，收走殷程的一部分资本。但以往阿负责的任务，常有难以预料的事发生。
“啧啧，”阿摇摇头，以恨铁不成钢的心情问道：“你怎么谁都要关心一下？之前呢，我以为你是铁面阎王，油盐不进，现在我发现了，原来你是闲人马大姐啊，什么人都要管一管。你管得过来吗？在一阶目的和二阶目的之间的事情，你如何每个都管到呢？”
面对阿的冷嘲热讽，张破晓也不恼，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了阿好一会，道：“我不想让那个孩子像我一样。”
张破晓不想让殷子轩像他一样，自小就被人抛弃。
张破晓不想让殷子轩成为下一个他。
他自认是悲剧，并不希望别人重蹈他的覆辙。
有些人，经历了苦痛，便希望全世界跟着他一起苦痛。而有些人，经历了苦痛，就总会想着让别人可以避免那样的苦痛。
这或许就是本恶与本善的区别。
……
吃了张破晓一顿饭，阿决定尊重他的建议，只是蜻蜓点水，绝对不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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