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的阿芙蓉和书信都在乾丰帝的手边。
“虽然已经有证据在手，但是臣觉得还是不够，便命人查了史焕奇的亲信，其中就在曹化方处找到了他试图用来保命威胁史焕奇的书信和证书。”
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了，凌殊羽一番话下来也算将得清楚。
“诚王府……”乾丰帝眯了眯眸，看不出到底是窃喜还是恼怒。
凌殊羽则乖顺地站在那里，静等着乾丰帝的吩咐。
“行了。”乾丰帝抬了抬手，深吸了一口气，冷声说道，“你先回去吧，容朕再想想。”
凌殊羽顿了一顿，听明白了乾丰帝的意思，暗暗地瞥了一眼展昭阳知道乾丰帝接下来是要问展昭阳整件事情的经过了。
“无瑕，告退。”
直到凌殊羽的身影走出勤政殿，乾丰帝才抬头看向展昭阳“昭阳，你上前来。”
展昭阳看了一眼乾丰帝，又看了一眼展延，垂眸上前了两步。
“朕问你，方才无瑕所说，是否属实？她在西南可有异样？”乾丰帝果然是疑心凌殊羽的。展昭阳顿了一顿，心头一阵拔凉。他原以为是凌殊羽过分猜忌了，没想到她说的都是对的，乾丰帝不信她。
展昭阳将头低得更低了“回皇上的话，无瑕郡主在西南并无异样，方才所言也不假。只是……”
听着展昭阳前面的话，乾丰帝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展昭阳一句转折，连忙问道“只是什么？”
展昭阳微微颔首，沉声说道“只是后面发生的事情皇上没有问，郡主也就没有说。”
“后面？”乾丰帝皱了皱眉头，问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展昭阳始终低着头，让乾丰帝看不见他的神色，闷闷地回答道“郡主即便得到了证据，总想着若是能把幕后之人引出来是最好不过的了，是以郡主又在昙城逗留了几日。”
“后来，我们收到了眼线陈澜的消息，准备前往四指山下的村庄一探究竟。因为在四指山的山腰上种满了可以制作阿芙蓉的米囊花。”
乾丰帝不解地问道“不是说这个时节米囊花都已经谢了吗？”
“是。”展昭阳点了点头，“这个时节的米囊花确实谢了。只是西南之地的人有这个习惯，会在熟收的时候直接播下来年春发的种子，再在上面盖上一层秸秆，又能保温，还能肥土。”
西南比北方暖和，是以这种播种方式乾丰帝并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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