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铁青,双眼微微发红,拳头也握得直作想,到了最后,甚至都直接气狠6狠地把交接文书拍到了桌案上。
一个十万人口的镇,整整五年的在位时长,前任县令积攒下来的家底又怎么会只有三万石粮食和五十万两白银?
就算上任县令离职之时,他还之时一个亲王,可是也么这个县,二十余年没有遭过什么灾人祸,可谓是一个无比清净的县城。
上一任县令整整在县令的位置上坐了五年,直到升成了京官,才逐渐被重用。
这官员不是一个庸官,甚至在赋税财务上还是一把好手,在京城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年,曾经的县令早就已经成为帘朝的户部侍郎。
如果不是他知道上一任县令是一个京城理财的一把好手,他也许真的会拿这县令是一个庸官,或者是兴修了什么大型的土木工程,所以才至于当地的粮仓亏空严重。
京城的赋税,肖策一直都是格外的重视,户部的官员自然不敢有半点松懈作假。
可是,每年户部都给肖策上交一份满意的成绩单,可怜侍郎的能力毋庸置疑,事实上,大楚国国库如今之所以没有亏空,完全是凭借户部尚书和侍郎及时调控税务,不然,大楚国的国库早就已经亏空的不成样子。
而这个县城,上一次河流决堤,还是三十年的事情,当时的两江总督与县令合力,兴修水利,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务才控制住了灾情。
而那场决堤以后,整整三十年,这里的河流都没有发生过决堤或者是改道的情况。真正做到了水旱从人,不知饥谨。
也正是因此,他这人口不过十万出头的县城,居然有幸成为了偌大江南,受灾情况最不严重,最早恢复正常生产生活的县城。
而相比他手下的县城,虽然有着与这县城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水利系统,却因为金陵县只姑沽名钓誉,压根就没有及时启动水利系统,以至于金陵县在本不应该受灾的情况下受了灾。
不过金陵县在开春都有胆量将三十万石的种子粮卖给漠北,一个有心通敌叛国的县令,恐怕也不会给百姓留上一条活路……
整个金陵县,去年一年的粮食产量才不过是十五万石,金陵县倒是大手笔,一开春一口气每和朝廷吱声,就把金陵这一个县城整整两年的粮食产量贱卖给了漠北。
摊上了这样的父母官,春耕都无法顺利保证,就算春旱严重,可是他这么一闹,春耕粮都无法保证,就算退一万步来,这个时候,种子都没有按时撒在地里,就算是金陵县开启了水利,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金陵县,真的是鱼肉尽帘地老百姓的每一分血汗钱,也依旧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也多亏肖策只是拿不出铁证,却也多少清楚,金陵县的手脚其实并不干净。不然如果金陵县得了升迁,或者在京城做官,那如今可就有够让四王爷头疼的了。
“你的意思,是前任县令的手脚并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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