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种想法可能是因为无助吧。
梵醴不由苦笑。
他收了龙脉,把龙脉对他的反噬暂时压下去,落在了地面上,冷声道:“带路吧。”
族长松了口气,他忙吩咐道:“去把闭关的白令楠控制住,带出来,别让他跑了。”
“是。”
好多白泽族人领命,因为单是一人怕是制不住白令楠。
族长知道只有把白令楠这样子梵醴才会满意。
但是那些人去了之后都是空手回来。
他们惊慌失措道:“不好了,白令楠长老根本不在族中,我们都找过了。”
梵醴皱眉,他的力量完全笼罩在了白泽族内,若是他逃走绝对能被他发现。
如今没在,那是躲起来了还是一开始就不在。
值得深思呢。
梵醴冷笑,“既然你们交不出来,那就本尊自己找。”
白泽族族长叹息一声,白泽族今日一定是要被梵醴弄个天翻地覆了。
而梵醴翻了整个白泽族,也没有找到白令楠。
“谁还和白令楠接触过。”梵醴沉声道。
“一个药人,白令楠挺宝贝的,你们去把那人带过来吧。”一个和白令楠交好的长老说道。
很快,那个人就被带来了,一袭青衣。
这是夜逢欢经常穿的衣衫的颜色,但是穿在别人身上梵醴只觉得要多丑有多丑。
他看了那人一眼就懒得再多看,梵醴不耐烦道:“说,白令楠去哪里了。”
这青衣男子脸上覆盖着面具,听说是毁容了的。
但这梵醴自然不在意。
他也没注意到这人的眼睛和他的阿叔十足十的像。
青衣人神色复杂看着梵醴,而后道:“白令楠大人前两日就离开了,去了凡世的天泽国,听说天泽国国师的弟弟病了,他与其交好,就去了。本就是小事,所以白泽族其他人并不知道。”
该死的。
梵醴这时候都不由感叹一声命运捉弄。
既然去了天泽国。
那就回去抓他。
梵醴转身离开,并未留下什么。
只余白泽族的一片乱像和死去的族人。
“这可怎么办是好啊,妖王得到了龙脉,我们该怎么办,他要是发起疯来,没人能拦得住了啊。”有族人担忧道。
族长叹息一声道:“罢了,先静观其变吧,白令楠那家伙,不用去管他了,自从他的儿子被废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后,他就很奇怪了。随他去吧。”
说起白令楠的儿子,实际上就是最开始三清边界时见到了夜逢欢的白泽族人,那时候他想杀梵醴,不料受了重伤,又有京子墨这家伙添了把火,这人就彻底醒不过来了,如今也就吊着气。
实际上,却也是因果报应。
只是谁对谁错,着实难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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