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念着姑娘这样身正清白的人知道了怕想要一头撞死,我便该把你绑了送回府里打死!”乳母狠狠唾她一口,“是王府的粳米吃糊了你的心了?你有这手段怎么不自己留王爷的床呐?你这徐娘风韵,怕是王爷喜欢的紧!”

“老姐姐,你就别羞我了!”尤嬷嬷头磕在地上咚咚的响,膝行凑上前来,“咱们也是多年的交道了,便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妄自做这些事啊!”

乳母惊诧,眼里露了狠意,“难道说,还有歹人指使你?”

“哪里能呢!”尤嬷嬷在她耳边嘀嘀咕咕把任母的主意全说了出来,“姐姐你也不是外人,更是实心实意为着小姐好的人,我如今都说了,但求你别声张,别毁了姑娘的名声和咱们府里的颜面。”

“我要是声张何至于单单留下你!”乳母无奈道,“起来吧,地上冷,别跪着了。”

她知道尤嬷嬷是有些小聪明,能解主子所急,但要让她拿姑娘的名声博前程,她怕是不敢,今儿这事情也凑巧,王爷并非浅啄几杯,而是满满灌了有一壶,便也只当自己醉了,想不到这上面来,至于小姐,好好疏散疏散她们尽心侍候着,只当酒醉就是了。

难堪的是王爷逃出去这件事,也算奇耻大辱!真不知道明日该如何见人!

两人发愁了一夜的事情,一清早的,便有另一层谣言轻巧的化解了。

说王爷其实身患隐疾,那方面,实在不行,从前与王妃在一块儿,也时常不济,被王妃打出门来多次,王爷也羞于启齿,所以总是偷偷用着滋补的方子调理着。昨儿从侧妃房里跑出来,怕是又不行了!

这话穿的不堪,可是却也无人不信,因为这话,是碧空说的。

枫双溪无论如何不肯信,跑回去拉着烟萝盘问了半晌,得了烟萝一句,“姑娘有心,日后多照料着就是。”

这就由不得众人不信了。

尤嬷嬷更是跑了一回任府,告知了任母此事,“原来咱们都料错了,不是姑娘不解风情,是王爷讳疾忌医,羞于人言。”

任母一面放宽了心,这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一面又揪心着,如此说来姑娘不知何时才能诞下小世子坐稳了当家的主母,思虑罢了,又为齐钰难过,“花一般的年纪,什么都没受用过,就没了!”

当初实在很受用的齐钰,伸着懒腰舒服的睡回笼觉,压根没想过还有人给她伤这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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