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毓升点点头,也不打算敷衍自家人,说道,“很有可能是汶溪裴阀的大小姐,也是稷下学宫的教习,一位虚境女宗师。”

乖乖!那可是门阀、稷宫,还是位虚境宗师……徐义手心攥着汗,纵使在龙山卫,他也未曾见过这样的贵人,“毓升啊,你看这,要不给她送城里头,咱们这儿,穷乡僻壤的……”

“这倒不碍事,义哥,如果真的是她,我跟她还算认识。”

等着推开门,快步来到床前,见着躺在简陋木床上的那个女人真的是裴莘渔,徐毓升旬月以来紧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转过头,有些疑惑地朝徐义问道,“义哥,是阿满昨日在山上救的吗?”

“确实是阿满昨日救回来的,”徐义略显紧张,问道,“毓升,真是那位贵人?”

徐毓升点头说道,“嗯,得亏被阿满救下了,不然就可能遭了山中的野兽。”

“那……要不我把阿满叫过来,你再问问?”

“晚些时候吧。”徐毓升说完,便坐到床边的鼓凳上,把裴莘渔的手从薄被中取出,并指搭在她手腕上探查脉象。

裴莘渔的脉象很奇怪,非但不虚浮,反而有种厚实磅礴之力,若非她一直昏迷,徐毓升只会觉得她是睡了过去。便是神魂、幽府,也无虚弱之相。难道是血咒的原因?

徐毓升搭着脉,眉头皱了好一会儿,才把裴莘渔的手放进被子里,转过头来朝徐义说道,“义哥,家里可有空的屋子,我想在这儿住下,方便照看这姑娘。”

“有的有的,你歇着就好,我叫孩儿她娘给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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