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她没点儿武功,显然是不可能的。
可她一个深闺女子,又怎会
探究的目光忽暗忽明,沈秦笙却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只见她如蝴蝶般轻盈走来,蹲在柳姨娘上方,眼中的冰雪化为实质般落在柳姨娘身上,直让她跟着颤抖了几分。
沈秦笙的眼神好生恐怖。
柳姨娘不知怎么来形容,只知这四姑娘,是真的不一样了。
沈秦笙捏着一团白雪,亲眼瞧着柳姨娘眼中的血红褪下,这才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以后,可别傻傻的给人当了炮仗,还恬不自知。”
那淡然又带着古怪的模样,就好似在看什么痴傻儿,将柳姨娘的自尊心,彻底踩在了脚底。
“你!”柳姨娘气愤异常,一双美目又变的猩红起来,直至化为了血色。
沈秦笙的目光愈发琢磨不透,只见她缓慢的站直身来,落座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
接着,一个抬手
木桌分崩离析。
寂静
无与伦比的寂静。
稍有猜测的沈濛清虽大惊,但还尚好,可柳姨娘却是被吓的目光呆滞,手软脚趴。
直到现在,那分崩离析的木块还在离她不远处,静静的躺着。
那一瞬的眼球冲击让柳姨娘清楚的知道,沈秦笙这是在威慑于她。
倘若她再不加收敛,她便同那木桌一般,粉碎的不成样子
这个认知一旦出现,柳姨娘的魂儿,差点都因此而飞。
她是生气,但她更惜命!
在这般强硬的手段下,方才还嚣张无比的柳姨娘跟个软脚虾似的,再不敢与沈秦笙对上。
回过味来的沈濛清不比柳姨娘好多少。
她抬起一双娇弱的眸子看向沈秦笙,本以为她会有些躲闪,可谁知,沈秦笙竟正面对上她的眼。
她的眼底,有着一抹清晰可见的嘲弄,好似在说,你的计谋,也不过如此。
沈濛清的瞳孔骤然紧缩,浅白的手死死抓住裙摆,好似要将它撕裂。
她她怎么敢!
“妹妹如今这模样,倒像是换了一个人。”心中的怒火越演越烈,深觉不对劲的沈濛清眼带冰封,好似要看进沈秦笙的皮肉里。
那模样,特别的古怪。
就好似将沈秦笙当成了鬼邪,只差将她拨层皮。
就算一个人因为某些事而有所转变,但也不可连芯子也给换了吧,现如今的沈秦笙给沈濛清的感觉愈发陌生,她甚至找不到当初那个胆小如鼠、做任何事都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儿了。
难不成,是柳姨娘上次打的太狠,以至于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沈濛清虽觉得不可思议,但沈秦笙近日来的各种行为容不得她不信。
“哦?”沈秦笙靠着椅子,整个人愈发慵懒,双目微挑的她更是徒增邪恶:“我还以为,姐姐不知呢。”
听着这似承认的话,沈濛清不安的皱了皱眉。
下一秒,好似灵验。
沈秦笙从椅子上站直身来,一步步的逼近,直把沈濛清逼的退无可退,才轻附在她的耳畔,道:“前世的怨、今世的恨,我可一笔一笔的,替你记着。”
她的嗓音很低,就像从喉咙深处发出来一般,叫人胆战心惊。
沈濛清骇然的紧,身子条件反射般挪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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