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多年无有进展,竟把怨念怪在马家家族,一声不响离开家族,投靠了望月城王家。
这倒也罢了,人往高去走嘛,马家当作没这个人罢了!
三十多年前咱马家祭祖大典,他自持碎丹成婴,目中无人,回来要进祠堂祭拜祖先。
他当马家祠堂是以地方,什么样人都有资格进去?
二长老警告他,自从他离开马家那天起,他在族谱上就已除了名,他是没资格进祠堂的。
当时他见长老们不好惹,默默走了。
我当他再也不会回来搅事了,可我还是低估他对马家的报复之心。
他今日又回来了,先是偷袭打了你大侄子,后又强闯祖坟之地,闹得祖先们在底下不得安宁啊!”
马横蹭地站起,眼放杀气。
“我去宰了他!”
马正踢按住他道:“稍安勿燥,明日就是大典,不要为这个不孝子分了心。
听说此竖子早二十年前又背叛王家去从了贼,现在马府客人这么多,闹大了让大家知道马家出了一个贼,那可是颜面扫地的事啊!
唉,马家不幸,出了这等反复无常的贼子,祖宗泉下有知,还不得羞死?”
马横气得喘起粗气。
“此贼不除,吾誓不为人!”
马正踢道:“老五,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你大侄子平时修练虽侧重修为境界,不好武道,但好歹是元婴中期修士。
但却轻易被那贼子偷袭得手,可见此子手段奸诈恶毒,咱要认真对待!”
……
第二天,马家镇炮声雷动,鞭炮炒竹。
马家子弟喜气洋洋,欢声笑语。
马府更是热闹,虽还是早晨,马府佣人奴仆穿梭如炽,开始准备午宴。
马家祠堂就在马府后面。
礼炮烟花不断,烟雾薰得祠堂里都看不清人了,炮烛炸得说话都要高声呼喊。
马家是午时祭祖,祠堂内神位下已摆满。
午时将至,有司仪穿着道袍,对着祠堂内外的马家子弟高声喊静。
大伙肃静,司仪宣布仪式开始,有人点燃香烛,又开始鸣炮、奏乐。
司仪又呼:“主祭进祠!”
马正踢是族长,理所当然是主祭,走在最前面。
各房中岁数最长者,由族人搀扶,在陪祭各位长老陪同下,一起步入祠堂,鸣炮奏乐更为勐烈。
司仪唱道:“花垂泪,燕低飞,祭奠雨声碎;
游子归,轻烟堆,祭祖莫言悲;
忆旧容,诉往昔,薄酒敬一杯;
生者醉,逝者寐,心愿付纸灰;
敬先贤,思遥寄,此情长相随!…”
马正踢作为家主领着众人躬身听唱,马迪站在后面,低头折腰不敢怠慢。
众长老弟子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只怕亵渎这庄严的圣事,那罪孽可就重了。
祠堂内站不下的,全站在外面。
还有众多吃瓜的,也恭恭敬敬站在祠堂外的广场侧边,鸦雀无声给以注目礼。
他们就是马家隔得远的旁支,以及马家女性,没有资格加入祭祖队伍。
也有客人过来看热闹的,可就放松多了,笑嘻嘻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马正踢心中却有几分忐忑不安,他悄悄回头瞟了站在祠堂门口的马横,见他神兮兮抱剑如门神杵立在那,心中稍安。
那不孝子不会来闹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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