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寿哪里会放心。

他瞪大眼睛,连连摇手。

“朱大哥,你别难为我了。”

“这样,我带你去。”

“他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说不定不会给你太难看。”

朱椿一听,主意一转,“也行。”

“那今天晚上,咱们就去?”

徐增寿不解,“今天晚上?会不会太仓促了?”

“等明日,我去太平街备上几份薄礼,也是个意思,咱们再去,不行吗?”

朱椿摇头,“不行。时不我待,就今天晚上。”

“回来,你等我叫你便是。”

徐增寿拧不过他,只好点头答应。

他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

胡惟庸那是什么人?

恨不得把手都伸进国库的人。

都是别人给他送银子,他怎么可能借给你银子呢?

他同情地看了朱椿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

等晚上的时候,自己就假装睡着了。

朱大哥来叫的时候,就来个“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今晚先把这事儿拖过去再说。

十万两银子!

少了还好说,这么多银子,就是胡天禄一时也拿不出来啊!

朱椿主意一定,于是侧过身去睡了。

徐增寿也靠在树荫底下一个竹床上睡着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门外传来几声马的嘶鸣声。

把徐增寿给吵醒了!

他本来早上就被朱椿叫的起来的早,又加上昨日杜知府又让了自己许多的酒,他头还疼着呢。

头疼,觉少,不免脾气就大了些。

听到门口吵吵嚷嚷地,霍的一下坐了起来。

“谁啊!当这里是你自己家呢?这么吵闹?”

此时。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这可不是我自己的家的吗?”

徐增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才看清来人。

咿!

这不是准驸马李淇吗?

他怎么来了?

喔喔喔!

对!

昨日,他将这庄子送给朱大哥了,这是还要来看看吗?

“李淇哥?你怎么来了?”

徐增寿对于李淇莫名其妙损失这一处田庄,深感愧疚,口气不免软和了一些。

说罢,眼角余光看向李淇身后,徐增寿的眉头不免蹙了起来。

“这泼皮怎么又回来了?”

泼皮陈宏刚才被朱椿暴打后,逃走了。

临走之时,放下狠话,要去请他家公子。

徐增寿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去请李淇了。

徐增寿站了起来,面色冷冷地看了一眼泼皮陈宏。

“这就是你要请的你家公子?”

李淇待徐增寿坐起来,才发现是他。

他惊讶地开口,“增寿,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徐增寿更无辜,他疑惑开口,“李淇哥……”

李淇不悦,纠正道:“叫我驸马。”

徐增寿呆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拱手道:“准驸马。”

“回准驸马的话。”

“我来是跟朱大哥一起来收庄子了。”

“你家这泼皮,对我和朱大哥十分不敬,拿着榔头就要打我们。”

此时。

李淇才想起昨日晌午在醉仙楼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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