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呢?
原来,昨日李淇从醉仙楼离开后,特别气闷,就去了杏花楼潇洒,一夜未归。
今儿清早刚回到府里,就被陈宏给请到这里来了。
他是模糊有点印象,昨日丢了一处庄子。
可他家田产太多了,那房契房契,他压根都没仔细看。
就在方才,他才知道陈宏口中说的,庄子有人闹事,是指的已经送出去的这处庄子。
李淇闹了个大红脸!
庄子已经送出去了,总不能再要回来吧?
可他身后密密麻麻站着的都是鼻青脸肿的家丁护院,这怎么办?
难不成白白被打了?
那他准驸马的威信何在?
以后府里的下人跟前,谈何威严?
想到这里,李淇觉得自己进退两难,就像……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徐增寿见李淇不说话,又瞧了瞧他身后还狗仗人势的陈宏,开口说道。
“驸马爷,您说话啊?”
“怎么了?”
李淇脸憋得通红,一言不发。
泼皮陈宏不知前边发生了什么情况,他见自己家公子低着头不吭声,当是他家公子也挨了欺负。
此时,他心中那种想拍马屁的心思又冒了出来。
他狗腿的上前两步,弯着腰到李淇跟前。
“公子,就是他们。”
“打了咱们的人,还说要咱家的庄子。”
“这事儿,我跟姥爷还汇报过的。”
“是老爷让我多带了家丁护院来的。”
泼皮陈宏把一口好锅甩在李善长身上,绝口不提他当日惹下事端的缘由。
徐增寿见陈宏那副谄媚的样子,突然一阵恶心。
他往陈宏脸上猛地啐了一口。
“呸!”
“下贱的东西,公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还不滚远点?”
紧接着又冲着李淇冷笑道:“驸马爷,怎么的?你们家的护院现在都这个家教了吗?”
“用不用我去回一下老相国,说说这庄子的事?”
李淇一听徐增寿说他要去见他爹,急的连连摆手。
“用不着!”
“用不着!”
“这么点小事儿,哪里还用找我爹啊?”
“我就能做主了!”
“我可是驸马!”
“这庄子,你们就拿去。”
“以后,这田庄就是你们的了。”
徐增寿出言纠正,“驸马爷,不是我们的,是朱大哥的。”
“是你昨日给朱大哥的。”
“这泼皮,前日在集市上还辱骂朱大哥了。”
“你说他该死不该死!”
李淇一听,立刻明白了。
这是护院陈宏前日在集市惹下的祸端。
气得他直跺脚,指着陈宏的鼻子就骂。
“你个腌臜泼才,要死不死的。”
“没眼珠子的懒货,你得罪谁不好,你得罪他?”
“你的眼珠子都进了你爹的棺材了吧?”
“整日里什么不干,吃喝嫖赌。”
“若不是看在你死去的爹曾经救过我爹的份上,早给你撵回山西榆社老家去了。”
“你个狗东西,还不赶紧的给徐三公子……还有你朱大哥赔礼道歉。”
“你朱大爷心情好,饶了你。”
“他若心情不好,你就等着死吧。”
一顿骂,把泼皮陈宏骂的狗血喷头,一脸懵逼。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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