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这个臭小子,这会正经什么,不过听了小天说的灵魂容器四个字,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因为,那个,有关,其实……”
女人吞吞吐吐的样子,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小天反倒没有追问,而是走到一旁帮女人倒了杯水,姜漱玉喝了口水稳定了一下情绪,又找到了开讲时候的状态,她下意识的推了一下眼镜,才发觉因为开车换了墨镜,平面眼镜给落在车里了,女人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个,张俪在查阅一些野史资料的时候发现,那个客氏作为朱大器的乳母,长时间的深入宫闱,造成了精神上的空虚,她就和权势滔天的魏进忠发展成为了对食搭档,这对搭档,那个,因为魏进忠身体上的残缺,他就从一位前辈那里得知了郑三宝的秘密,发现了帝休木的一个隐藏功能,它能够让两个人达成灵魂链接,成就男女之间的灵欲交融,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有人说,魏忠贤作为太监总管,能够淫乱宫闱的原因了。”
见小天喃喃自语的样子,显然是被这个论证给惊呆了,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起初姜漱玉也是不相信的,毕竟是野史嘛,但想到血脉者的灵异,女人觉得这就是事实的真相,说不定客氏和魏忠贤真的就是血脉者,难道说魏忠贤是因为嘎了一刀就觉醒了?
姜漱玉不由的看向了小天,察觉到女人的目光,小天的身子不由的往后缩了缩,女人知道是被发现了,连忙端正了一下坐姿,喝了一口水掩饰尴尬,她转动着手里的水杯,但思维不受控制的抛锚,这水杯的尺寸,啊呸,女人尝试握了一下,呃,这,正好对上男人的眼神。姜漱玉这才听清小天嘟囔的什么,“真他吗的是个人才啊。”
“你说谁呢?”
“啊,那个,漱玉我没说你,我说那个老魏,对了,这个其他的铭文有破解出来吗?你看下这里面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看着一屋子的鬼画符,姜漱玉不禁有些头疼,仅仅几个字的铭文,就搞的她身心疲惫,更别说这么大的工程量了,“不看了,这几天太累了,去给我做点好吃的,还有,这活我一个人可干不了,必须要张俪来帮我,大不了我给她开点薪水,再给她来个证书,保证她像打了鸡血一样。”
女人越说越觉得这事可行,不住的点头。
“你,这,漱玉姐,你这个博物馆就是这么压榨来的吗?几张证书就搞这么大的工程?”
“嘿嘿,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到时候我把这些铭文分批拿出来就行了,我告诉你,小俪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这叫物尽其用,如果她能够将这上面的铭文破解了,那她将会是国宝级的存在。”姜漱玉的声音越来越低,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也将是妖蛊界的功臣。
屋子里的两人都变得沉默下来,如果这些铭文真的被一个普通人给破解了,那将是世界奇迹,不过当两人看向卷轴上鬼画符一样的存在时,又是一阵心累,小天吩咐女人墨干了就把东西收起来,然后就去做饭了,姜漱玉斜靠在椅子上,这一刻,还真有一点家的味道了。
对于动物来说,家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人也一样,当一个人无助,伤心,迷茫,或者收获喜悦的时候,总会第一时间冲回家里,梁妠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有这么复杂的心情,她的实力提升本应该是一件让人喜悦的事情,如果是以前,她早就跑回家和平生分享这份喜悦了。
而现在,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对,就是解释,是因为心里有愧疚,所以梁妠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词语就是解释,解释什么,向平生解释为何实力提升的如此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其实梁妠明白,这个解释不是给平生的,也不是给其他人的,而是给她自己的,她想找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以此来减轻她的负罪感,这件事颠覆了她的三观,打破了她的底线,甚至女人心里有一种直觉,这并不是她的底线,啊,女人感觉心里住了一个魔鬼,而恶魔正在苏醒。
梁妠蜷缩在沙发上,她多想平生现在赶回来,她有一种冲动,将这一切都向他坦白,她知道平生一定会原谅自己的,悬崖勒马,犹时未晚,可她又怕,怕,平生真的介意这些,她办理过无数的案子,知道一个男人的嫉妒心有多强。
慢慢的,梁妠发现她走进了一个误区,甚至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她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进修过心理学的她明白,自己钻进了死胡同里,必须马上停止思考这件事情,她试图转移注意力,目光游离,然后就落在了她的背包上。
女人深吸了两口气,将背包打开,缓缓的掏出一件用红绸子包裹的物件,想了想女人还是提上包走进了修炼室。
盘坐在蒲团上,梁妠小心的将包裹放在地上,随着红绸拉下,里面赫然是地宫里的那件面具。
面具线条柔美圆润,上面的铭文如同散发着彩芒,虽然是金属制品,但面具整体轻盈,反而给人一种薄如蝉翼的感觉,梁妠不得不感叹老祖宗的智慧,有些工艺即使放到现在也无人能够模仿,更别提超越了。
平复一下心情,让身体回归最佳状态,梁妠凝神看向面具的眼睛,自古以来所有俊男才女都有一双令人沉醉的眼睛,一个人的颜值,眼睛占了一半,就算一个人的外貌没有特别的俊美,但如果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也会令人着迷。
神游虚空,物我两忘,静谧的环境下,梁妠很快排除杂念进入了修炼状态,可那神奇的画面再也没有出现,梁妠不禁疑惑,难道是状态不对,她努力的回忆试图找回在地宫里的那种感觉,但还是不行。
梁妠疑惑的拿起面具,这是她亲眼看着林姨丈包好给她的,绝对是真品无异,难道说换个地方就不行了?摩挲着上面的铭文,梁妠努力回想第一次见到妇好的画面。在特情局多年,她早就练就了过目不忘的本领,那画卷的每一个细节她都了若指掌,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女人集中注意力,然后看向了脑海中画卷中的妇好,面具,她是带着面具的,起初梁妠有些迟疑,但她有些好奇最后妇好去了哪里,怀着忐忑的心情,梁妠将面具按在了脸上,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不禁让梁妠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自己多虑了,那些可能是与心情激荡有关的无端臆想,女人看向墙壁上的镜子,她有些好奇,戴上面具的她,能不能被人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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