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镜子中的眼睛,梁妠暗呼了一声糟糕,然后她发现自己来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她成了大将军妇好,打量着身上的穿着,望着四周的建筑,她一时有些缓不过神,但女人的步伐并未停下,多年的带兵打仗的经验,让女人走动之间也丈量着从宫殿到马厩的距离。
咦,马厩?这不就是那画卷中的场景吗?望着那熟悉的房门,女人心里十分的纠结,她知道这是梦,但这不是一个好梦,梁妠隐约猜测出,妇好深更半夜跑出来,腚燃不是什么好事。
关于深宫怨妇的故事她听了很多,就现在还有这种女人存在,在那些豪门贵族当中。
既然你娶了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宠爱她,而是放到一旁,让她变成了蒙尘的花瓶,而碰到了懂得怜惜的人,你却又恼怒的要将花瓶摔碎,自己不珍惜,却又不允许别人拥有,好霸道,好无理啊。
梁妠心中不知不觉中生出了几分幽怨,可能是到了约腚的时辰,屋里的人点起了灯,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映在了窗户上。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女人推开了房门,吱扭的一声门轴响动,吓的她身子一哆嗦,那种像是做贼的滋味,让她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
手腕一紧,女人已经被拉进了房内,屋子里散发着一种草料的气味,女人还没有看清楚是谁拉她进来的,就被男人一把拥入了怀中,至于怎么知道他是男人,被枪指过的人都知道。
屋里面很简陋,连张桌子都没有,唯一比较精美的油灯被吊在房梁上,明显不是这里的物件,女人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自然看到了他身后的草窝,以被压的形状来看,这就是男人睡觉的地方了。
那男人的身份也就很清楚了,他是这宫殿里的马夫,就是那幅画卷上,帮妇好牵马,充当上马墩的人,男人的身上都是草料的味道,显然为了迎接女人的到来,他提前冲了澡,脖颈处的长发还是湿的。
梁妠既是旁观者,也是参与者,她就像是在观看,自己之前拍下的小视频,她扶着狂嗅的男人,这才看清楚他的脸。
腾的一下子,梁妠感觉心里有一团火被点燃了,就像火星掉进了油锅里,她与男人之间的空气也发生了扭曲,女人心里唯一还在坚持的念头,这只是一场梦,如果真的着火,那就把罪恶的我,烧死在梦里吧。
油灯只是为了让双方验明正身,长袖挥舞,屋里陷入了黑暗,灯灭了,火熄了,而人却着了。
将军还是那个将军,马夫还是那个马夫,只是今夜并不是出征的时候,马儿吃了粮草睡下了,而马夫却没闲着,将军也在运筹帷握。
梁妠曾经摧毁一些窝点的时候,见过类似的纪录片,但从没有这么的身临其境,再则,她一直认为这是私密的事情,怎么能够堂而皇之的坐在那里观看呢。
冲锋的号角夹杂着阵阵马蹄声,如同雨点般密集,当厮杀声消散,战场重新归于寂静,梁妠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女孩,偷偷观看了禁止观看的电影,她的良心很受谴责,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耳边传来关门的声音,女人就像是被抓了一个现行,梁妠合拢双腿,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去找面具却发现地上只有那块红绸布。
女人看向镜子里,发现她竟然变成了妇好的模样,她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然后摸向脸上的肌肤。
没有,什么都没有,那个面具消失了,梁妠不敢置信的看着双手,如果不是身上还穿着原来的衣服,她还以为这会还是在幻境里,往日里她也曾经在《元荒异志》中见过类似的描述,但从没想过这种情况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正当女人心烦意乱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门毫无预兆的开了,任平生见女人背对着他,手里拿着红色的衣物,笑着说道,“我以为你没在家呢,这是准备练瑜伽吗?听姨丈说你晋级六品了,这么重大的消息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呢?”
“那个,也是才晋级,我想境界稳定一下再告诉你。”
“对,对,你看我怎么把这个忘了,那你先练着,我出去一趟。”任平生很尊重梁妠,他知道梁妠很注重体形的管理,自己在这里,她肯定放不开。
“平生。”梁妠喊住了准备出去的任平生,然后缓缓的转过身子。
“怎么了,妠妠,你刚刚晋级,情绪别太激动,我去去就回。”
直到男人的脚步声消失,梁妠才回过神,她看向墙壁上的镜子,里面赫然是她原来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呢,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女人分不清楚幻境与现实了。
听到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女人失魂落魄的靠在窗边,刚刚虽然平生说着关心的话,可梁妠却没有感到一丝的温情,甚至在确定自己晋级六品之后,平生还有一点紧张,尽管男人掩饰的很好,可梁妠的内心的确是这样解读了男人的心声,这是往常不曾出现的情况,她怀疑这一切都与那个面具有关。
刚才面具当中的某种物质,似乎与她的灵脉发生了契合,让她的君子如玉异能使用的更加随心所欲,她的命脉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化,来自最原始,最本能的呼唤告诉梁妠,这个面具对她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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