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堂兄,请他出借府邸一日,用以款待罗员外夫妇。”
“我们借口,雅宅距离铜事台更近,所以平日居住于此,轮休有空,才会回府。”
妘艺钗心神,七上八下。
“如果他们持疑,寻由试探你,是否真往铜事台公忙。”
“又该如何是好?”
鄢驷泰然自若。
“这也不难。”
“我去铜事台,求见堂兄,故作前往公忙,即可。”
妘艺钗鄙夷一睨。
“你那堂兄,能有这般热忱关怀?”
“往好听说,你们是堂兄弟;其实说白了,就是个远房亲戚,三代以内,几乎不沾亲,且是多年无有来往。”
“他怎么可能大发善心,陪你做戏?”
鄢驷成竹在心。
“昨日,我劝说他,颇有成果。”
“他会同意。”
妘艺钗不敢置信一惊。
“他这么善良?”
鄢驷坦言。
“我答允,分他一笔。”
妘艺钗不屑,一顿反讽嘲弄。
“一连十多天,劝得唇焦舌干,不见一丝动摇,最后,还要我们割爱,他才肯出手相助。”
“这位铜事令鄢大人,当真‘守正不挠’,得此良臣,实乃月盛之福。”
对话至此,告一段落,庄玮大致了解情况,阒然无声,前往他处探听。
经过一间房,闻得几分动静,他止住脚步。
午时将至,鄢坞和罗妤,仍然歇在床榻,缠抱甜美,依依情浓。
罗妤悠悠醒来,映入眼帘,正是一张深情面庞,眸意切切,凝视于她。
她含羞浅笑,怀抱更紧。
“夫君。”
鄢坞长指轻捻,饶有趣致,抬起她的下颚。
“彻夜无眠,感受如何?”
“我说过,本事高强,曾有一夜,饱足春水苑所有女子,依旧屹立不倒。”
“怎样?我没吹牛吧?”
“我们二者,算不算是旗鼓相当?”
罗妤脸颊,染绪一抹霞色。
“夫君身手不凡,妾身自愧不如。”
美人,妙如娇花,鄢坞不由自主,落唇而下。
“嘴上何时抹蜜?叫我一尝。”
罗妤小鸟依人,急忙躲回他的怀里。
“夫君饶命,我甚是乏累。”
鄢坞勾唇,几分浮滑。
“好,且饶你。”
“不过,你莫怀抱希望,以后夜夜如此。要知道,男子年纪越大,花事本领越小。我毕竟,二十有八,枯竭将近。”
他之膺膛,宽厚柔软,罗妤依偎深深,美目倩然。
“夫君说笑。”
“我们终生相伴,互相珍爱就好,床榻交情,并非必不可少。”
鄢坞油腔滑调,戏言无忌,不知何时,抚掌而至峰处,尽情愉兴。
“并非必不可少?真的吗?”
“昨晚,也不知是谁,求着我,非要不可?”
罗妤羞情难耐,慌忙拂开他的手。
“夫君佻坏,我自然情不自禁。”
“若有枯竭之时,夫君安分一些,我不至那般失控。”
鄢坞顺意收手,简简单单,拥她入怀。
“若非憋闷太久,我也不至那般纵意。”
“你前为花楼女子,后做主播,生计有些特殊。我深知,看客男子,大多一腔趣兴,只会将你视作玩物,无一人真正怜惜。”
“是故,我主动承诺于你,成婚之前,绝对礼贤女子,不沾分毫薄举。”
“未想,你实在诱人,叫我生生忍着,差点憋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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