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主位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任良,以及其那略显相似的容貌,在一瞬间,任家众人仿佛看见昔日其父的身影。

“是!”

“谢过家主!”

……

如今任良已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实力,哪怕只是初晋气海境,但也足以镇压任家其余人等。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哪怕是心中仍是愤愤不平的任恕,也难以再倚老卖老,刁难对方。

而任季更是喜不自胜。

没想到任良不仅没处置自己,反而更是将二房的产业交到自己手上。

这可比先前任仲许诺自己的筹码多得何止几番?

于是任季哪里还顾及什么面子,连忙叩拜遵命,毕恭毕敬。

不过此时正狂喜的任季,却是没注意到任良望着自己的冷峻眼神,便好似在看死人一般。

“那就暂且按我吩咐下来,如若还有什么事,再来找我禀报,切勿自己擅作主张!”

任良干脆利落地下达诸道命令后,便也不再言语,而是挥手示意众人退去。

而眼见任良居然没对自己等人先前蚕食大房产业的行径秋后算账,众人也是深松一口气,庆幸果真是法不责众。

“忠伯,你负责将这边手尾解决一下,该喊医师喊医师,该清理清理,你是府中老人了,具体应当不用我吩咐吧?”

“我前往族中秘库一趟,检查下这段时日是否有人手脚不干净!”

随后任良朝着忠伯吩咐一二后,便从椅上起身,朝外走去。

“是,老奴知晓,还请家主放心!”

而忠伯即便仍是头破血流,但此时流淌着鲜血的脸上也是不由挂起欣慰的笑意,朗声回应道。

眼见任良离去,众人也是如释重负,原本的墙头草们更是急忙跑至忠伯嘘寒问暖起来。

望着身周前倨后恭的众人,忠伯心中也是哂笑一声,感叹人情冷暖自知,皆是见风使舵之辈……

……

上面一张嘴,下面跑断腿。

别看任良走时只是轻描淡写地吩咐了几句,但实际留给忠伯的工作量却是极大。

待好不容易将残局为任良收拾完毕后,时间早已到达午后。

一早上忙得滴水未进的忠伯,也不由觉得头晕眼花,唇焦口燥。

连忙走出后厨让侍女准备食盒之后,便拎着食盒回房,准备用膳。

“嗯?安儿这小滑头跑哪里去了?”

来到屋前,忠博并未听见往日里自己孙儿于房间内玩耍的声响,不由略有疑惑,但也并未太过担忧。

毕竟正值猫嫌狗烦的年纪,保不准被他爹带出去玩了。

而随着想起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忠伯面上顿时便阴云密布,半响后方才长叹起来:

“哎……造孽啊……”

忠伯不住摇头,忧心忡忡将自己房门推开之后,正欲踏入其内之时,却是见过一名俊朗青年正坐于桌前,自顾自地品茗。

此人忠伯自然并不陌生,正是早晨言前往秘库之后,便不见人影的任良。

“少……家主,您怎么来了?也不让人告知下老奴,让您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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