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阿琅就睁开了眼睛,面不改色的放了几个大屁,又直奔寡妇家的地窖,从地窖里找出一个包裹,包裹中有一身与血衣同款式的衣服,还有一把那天去路良朋家蹭饭时在针线笸箩里顺来的剪刀。
你顺走螂家的剪刀,螂也顺走你家的剪刀,多么公平。
……
众所周知,杀人犯喜欢回现场欣赏自己的大作,幕后操控者也不例外,为了保证事情百分百成功,路良朋特地趁着时间还早、附近的人家没醒时过来了。
路良朋额外嘱咐两个壮汉走时不要把院门关紧,方便他“回访。”
路良朋踮着脚,小心翼翼侧身钻进来,脖子猛的一疼,陷入一片黑暗。
阿琅邪魅一笑,用“噗噗噗”欢迎他的到来。
一番操作后,阿琅推倒了寡妇家的院墙,随着院墙倒地的声音,他几个点跳,揣着包袱和自家剪刀溜之大吉。
该抹去的痕迹,都被路良朋找来的壮汉抹去了,都不用多费劲。
一个时辰后,洗完澡的阿琅牵着老婆的手出门吃早餐。
卖包子的大娘双眼冒光,手上捏着包子皮,双眼放光和茶水铺子的妇人谈论梨花巷命案。
“杀人的是路员外的儿子,身上还有童生功名,二十多岁了没娶亲,原来是喜欢梨花巷的寡妇……”
茶水铺子的妇人手上没活,手舞足蹈的模仿路良朋被抓时的情况。
“我怎么听说寡妇给路童生生过一个儿子,后来死了?真的假的,多大的恨,一剪子捅进去还转了转,生怕人不死。”
“别瞎说,我哥嫂家就住那一片儿,路童生杀人肯定有预谋,铁匠铺的伙计指出路童生手里拿的剪刀,是路家的下人买走的,崭新……”路过的妇人插话道,附近好久没出过大事,聊天都没什么话题。
“还说嘞,在寡妇隔壁住的人家才倒霉,那家的小儿子跟师傅学吹喇叭,喊叫起来中气真足……”
“我也听着了,好像喊的‘哪个杀千刀的放屁把他家院墙崩塌了’,别看路童生瘦巴巴的,中气也挺足,只是人家中气走上边,他走下边,哈哈哈哈哈……”
短短一个时辰,路良朋杀人的事情传的人尽皆知。
白腊梅举着一个包子,刚要往嘴里放,听到众人的讨论,摆出严肃脸。
路良朋?
突然想到大清早,她还没睡醒,被阿琅“噗噗噗”崩醒的时刻。
阿琅大口吃着包子,看老婆突然不动弹的,刚抬起的半边屁股,又偷偷放下了。
腼腆的揉了揉脖颈上的三道血印子,他明明是想用嘴叫老婆起床的,这不是没憋住吗!
不愧是铁匠的闺女,劲真大。
“你……”白腊梅挪了挪板凳,捂着鼻子凑到阿琅身边,“死人……”
“害,早就看路良朋不是什么好东西,早晚得出事,果然。”阿琅也凑过去,两口子趴着头小声交流。
光听阿琅说,白腊梅还是不放心,手直往阿琅的衣服里伸,吓得螂小兵嗡的逃窜,从阿琅胸口钻到后腰。
阿琅也跟着一激灵,连忙按住她的手,耳朵红通通,“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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