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发生在五年前的事,来自大筒木一族的精英大筒木一式,脑袋里的情报无疑都非常宝贵。

在三观不一致的情况下,双方还是发生了争斗。

止水第一次露出冷酷的一面,将大筒木一式拖入了精神世界之中。

“看来我们已经不用出手了。”带土看着眼神已然呆滞的大筒木一式,玩味地勾起嘴角。

“因为大筒木一式的做法让止水他很不满吧。”卡卡西说道。

“止水做事挺靠谱的,接下来我们只需耐心等待,应该不需要多少时间。”栖云微笑道,笑容中多了一丝若有所思的意味。

不为别的,大筒木一式的态度不对,四位律者中公认战斗力最强的便是栖云和卡卡西,毕竟镇压和消灭周边的崩坏兽都是他们两个在做,而带土和止水则甚少出手,尤其是止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更是神不知鬼不觉。

然而刚刚大筒木一式不对名声更大的栖云和卡卡西警惕,反而对带土和止水露出忌惮的表情。

栖云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许,他笑着看向带土,刚巧带土也看了过来,两人默契地对视。

是的,从刚见面开始,他们就开始算计和试探大筒木一式了,结果简直是个大惊喜了。

终于有更多崩坏的线索了。

不出栖云预料,在精神世界里的止水简直无敌,没一会就睁开眼,红色的眼眸凌然。

只见他自虚空中取出一个闪着不祥灰红色的灵魂,面无表情地探查着其中的记忆。

而原本表情空洞慈弦突然缓慢又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谢谢。”

随后,这具被大筒木一式控制了千年的身体在短短几秒内快速地衰老坍塌,最后灰飞烟灭。

止水抬起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怜悯的神色一闪而过,之后便又恢复了坚定,“栖云哥,这个大筒木果然知道很多东西。”

大筒木一式的记忆里有着大量对联盟很有用的情报,包括地球周围的星图,各种资源星的方位,大筒木母星的坐标,以及最关键的崩坏的机制。

“唯有跨过终焉,方能度过崩坏的试炼……”栖云喃喃道。

“传说中大筒木之神便是战胜了所有的律者,得到了数道权能,最后成为了终焉之律者。”止水说道。

“……等等,所有的律者?”卡卡西皱起眉头,“可是,侵蚀之律者不是跑了吗?”

“那就把祂抓回来!”带土当即说道。

虽然已经有好几年没诞生新的律者了,但如果能彻底消除崩坏带来的威胁何乐而不为呢。

“你嘴皮子动动倒是简单。”卡卡西睁着死鱼眼。

“量子之海啊……”栖云沉思了片刻,“我的权能倒是可以用来探索量子之海,不过倒也不用急,我们到底还年轻,那两个小子也才刚刚到了上学的年龄而已。”

“佐助他没问题吧?”止水想起在家里娇气得很的小少爷,有些担忧。

鸣人为了保命不得不植入风之律者的核心,但佐助从一开始就有的选。

带土扬起一抹坏坏的笑容,“放心好了,就交给我吧。”

止水:……

“带土哥你……别太过分了。”止水艰难地说道。

鼬可是个弟控晚期,虽然他打不过带土,但肯定会来找他控诉,止水可不想夹在中间两头不当人啊。

“哈,我当然有分寸。”带土自信地说道,丝毫不觉得欺负小朋友是一件很羞耻的事。

“别担心,等时机合适的时候,我会再考验他们的。”栖云保证道。

时间回到现在。

行动力超强的鸣人在离开老师家后,就向着佐助家赶去。

“佐助!佐助!”鸣人站在墙外面大声喊道。

风带着他的声音进入庭院之中,没一会墙头就冒出个小脑袋。

“别叫了!我听得见!”佐助臭着脸说道。

鸣人如此大张旗鼓,他家里人都听到了好吧!他可是在家人们调侃的目光中跑过来的!

“你就不能从正门进来吗?!”佐助抱着胳膊看着鸣人从墙上一跃而下,轻轻落地。

“因为我想第一时间见到佐助啊。”鸣人说道。

“总是说这些好听的话。”佐助扭过头,耳根微红,但是一想到今天听到的那些话,他的脸色又低沉了下来。

“佐助,我不是故意……”

“不用说了,你是律者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佐助干巴巴地打断了鸣人的话,“这不怪你。”

虽然这么说着,但佐助确实感到了些许别扭,毕竟最好的朋友背着他有自己的小秘密,还瞒着他那么久!他居然还傻乎乎地以为他们是站在同一起点线上,结果人家早就上高级道了。

“嗯……但是佐助感到难受了吧。”鸣人眨着透亮的蓝眸,像是能看穿人心。

“你又懂什么!”佐助抿了一下唇。

“我明白呀。”鸣人伸手握住佐助的手,那双手一开始还不情不愿地想要挣脱,但鸣人的手是如此温暖和有力,他最后还是妥协了,任由手下紧紧相贴。

“佐助在羡慕我的起步线一开始就比所有人都要高,对吧?”鸣人叹了口气,“但是在一开始的时候,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他父母双全,亲友健在,本来可以拥有一个快乐纯粹的童年,但随着年龄增长,风之律者的力量在他的身上显现。

当手心抓住第一缕风时,他的身体就好像打开一个闸门,无穷无尽的力量无时不刻地往他体内涌入,痛苦则如影相随。

每天晚上,鸣人都因为疼痛而痛苦呻吟,仿佛每一颗细胞都在颤抖,血从毛孔中渗出,往外排着杂质。

是的,他确实变强了,但其中的苦痛自知,无数次他都哭着喊着爸爸妈妈,但是水门和玖辛奈也拿这种现象没什么办法,只能默默地抓着他的手,陪他直到天明。

到了后来,鸣人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也不再喊爸爸妈妈了,他的爸爸妈妈很爱他,鸣人不想给他们添麻烦,而且他们也无法为他分担痛苦。

“佐助,你知道吗,我也很羡慕你呢。”鸣人说道。

羡慕我?佐助明显地愣了一下,我有什么好值得鸣人这家伙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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