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例外,和杨树大步流星。
“搓一顿不?今年最后一顿。”我说。
说来奇怪,明明元旦才是一年结尾一年开始,在元旦最后一天分别会说“来年见”,但有时候过年前也会有人说“来年见”这种话。
走到径直通往校门的柏油路,我们脚步逐渐慢下。
“走啊!”杨树因突然来临的放假而异常兴奋。
“吃啥?还是自助?”
“不知道,你想去吗?”我问。
杨树思索两秒,“换一家?”
我点头,正有此意,“串串还是火锅?”
出校门左拐一直走有个十字路口,旁边有家大招牌的串串店,至于火锅要多走几步路。
“串串近些。”看着杨树选择困难症犯了,我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行。”他点头同意。
二十分钟后,我们站在一家门口写着八年老字号的串串店前,“就这家。”
我迈步进去,“两位。”
“你吃啥锅?”
“鸳鸯吧。”
调蘸料,选出两大把串串,我盯着热咕咕冒气泡的红汤锅底,思绪发散。
“有啥心事儿啊?”
杨树放下手机,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唉~”
“你叹啥气啊?叹气减寿知道不?”
“我只知道叹气少运气,哪儿来的减寿?”
“本质差不多,你不懂了吧?”杨树嘿嘿一笑,“都放假了还不高兴呢?”
“放假是高兴,但有些事儿高兴不起来。”我云里雾里地说。
杨树眉头一挑,来了思路但不知道正不正确,他问:“她啊?”
我微微颔首,“昂,你咋猜出来的?”
杨树轻蔑一笑,“哥多牛逼啊?你多好猜,就那点事儿呗。”
“......那我真是抱歉啊。”
“so?你们又咋了?”杨树发问,他的问题我都不晓得该怎么回答,要说具体一点,兴许是我的问题罢了。
“没咋,挺好的。”我接着说,“我的问题……想多了。”
杨树仰了仰头,目光平静地直视我,“什么你的问题,我要听怎么个事儿?”
拗不过杨树的再三询问,我简短地说明了昨儿的情况,闻言,他面色复杂地盯着我,良久一声轻叹,“你...唉~没事儿,普通朋友而已,聊聊天怎么了?”
我无言,我能不知道?但心里就是莫名有情绪,而且控制不住地滋生,想要抑制,但只会适得其反。
“没事儿,作为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过两天就好了。”杨树心态颇好的安慰我。
“算了……哟,串儿可以吃了。”我吃了两串虾饺,用食物忘记烦恼是有效的——一般情况下是的。
能自主控制情绪的人,让我无比佩服,尤其是在情绪影响我的时候,比如现在,即便是吃饭,那情绪仍在身体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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