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织经常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所以对外界的反应都是慢吞吞的,并不喜欢辩论这种语速快,进程赶,随时要挑人错处的活动形式,但架不住牧萱的央求。
因为池冗加入正方,显而易见,反这边变得一片惨淡,唯有把阮织拉进来,才会挽回他们在比赛中的颓势。
阮织答应后,便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准备这场辩论赛。
辩论的题目是“‘Omega优先’是否有助于性别平权”,池冗所代表的正方观点是“有,”,阮织这边这是“没有”。
那天,阮织对池冗的抛出的问题进行了一番诡辩,还扯向了自己的理想型。
哦,没错,阮织便是在那时候发言自己喜欢乖巧听话的小O,但那时她纯纯是为了赢下比赛口不择言,扭头就把这件事遗忘。
没想到,池冗会记得那么清楚。
阮织不记得自己说过自己的理想型,可此刻因为场景的相似勾出的回忆,让她记起池冗在听到她一番诡辩后的话语。
当时,他的声音还处在未变声的阶段,一字一句清冽动听,还带着只有细品才能品出的软软尾音。
他说:“阮织同学,请你不要偷换概念,我们现在说的是‘性别平权’。”
于是,阮织如今原封不动地将这句话奉还给它的原主人:“池冗同学,还请你不要偷换概念,我说的是我自己。”
不知道池冗会不会觉得很熟悉,想到此处,阮织忍不住弯了弯眼睛,“大众接受了,不代表我一定要接受,你说对吧,池冗同学?”
池冗垂下眼帘,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一般道:“是不是我变成了Omega,你才能接受我?”
阮织的理智告诉她,这时候应该毫不犹豫地说“是”,或者说得再狠一些,比如“是啊,你变成Omega我才会考虑考虑你”类似的渣A发言,靠一个字或一句话在池冗心里种下一颗恶魔种子,时刻在他心中暗响,就好似黑魔法师念咒语时的沙哑低语,驱使他诱惑他,麻痹他的大脑,让他想要作出摘除腺体的决定。
这样,便可以为下一步的任务打下一个牢固基础。
可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怎么也吐不出理性的话。
于是,她保持沉默。
沉默在池冗看来,便是默认。
他忽然觉得浑身发冷,身上没有一处是暖的,尤其是皮下的心脏,像是被注入了冰冷的血液,又像是被人塞进了冷冻室,冻得仿佛要结冰,几乎要停止跳动。
他僵在床上,眸光黯淡。
阮织见状,不知为何心脏仿若被什么利器刺痛了一下,就一下,但也足够让人胸闷气短地难受。
她松开对池冗的桎梏,想要从他身上下去。
下一秒,却突生变故。
因着池冗的情绪波动,导致他的易感期来临,大量的信息素由腺体分泌出,顷刻间覆盖这间小房间。
馥郁的甜香像是要把阮织淹没,溺毙。
本以为这种情况已经很难搞了,没想到,池冗还变成了兽态,毛茸茸的尾巴箍着阮织的腰不放,且无法撼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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