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钰此时对晏菡茱的智慧与敏感有了更深的体会,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是的,父亲。与菡茱相伴之后,我才意识到自身的许多不足。虽然有时会被她气得火冒三丈,但更多的时候,是我的过错。”
靖安侯微微点头,“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有自我反省的智慧,这已经胜过许多人。”
人到中年,靖安侯深刻领悟到“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这句古训的深意。
在正院,苏氏与晏菡茱陪伴着老夫人用餐,她们不停地劝慰,终于使老夫人开口答应,语气中透露着几分的软化。
在深夜的静谧中,直到午夜的钟声敲响,沈钧钰方能回到惊鸿苑的温柔怀抱中安歇。
那天夜晚,沈钧钰在江蓠的细心搀扶下,步履蹒跚,膝盖像是铸铁般地僵硬,缓缓地踏入了惊鸿苑。
此时的晏菡茱已经备好了药包,轻轻地将它敷在沈钧钰的膝盖上,温言软语地道:“世子,真是受苦了。”
“夫人!”沈钧钰目光落在身着中衣、身姿曼妙如柳的晏菡茱身上,她正在轻柔地为他按摩膝盖,这让他的心神不禁有些飘忽。
他的手动弹得不太规矩,似乎想要触碰那曼妙的身影。
晏菡茱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沈钧钰,美眸含嗔地抬起,“你这是想要膝盖不保吗?”
沈钧钰立刻缩回了自己那双不老实的小手,一边轻拍着自己的膝盖,一边笑着说道:“牡丹花下虽然死,但即使是做了鬼,也要风流快活。区区膝盖之痛,我沈钧钰能够忍受!”
然而,晏菡茱望着沈钧钰那副想要风流一番的模样,却是不忍心他如此折磨自己的身体。
毕竟,沈钧钰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是属于她的。
因此,她不容分说地开始用手指按压沈钧钰膝盖周围的穴位,力图缓解他的疼痛。
“真是疼……”沈钧钰痛得五官都扭曲了起来,但他的双手仍旧不愿放开,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夫人,我错了!”
沈钧钰将头靠在晏菡茱的肩上,低低的呻吟中夹杂着令人心动的尾音,这让晏菡茱的心也不禁柔软起来。
沈钧钰的英俊相貌,宛如男色妖孽,让人难以抗拒。
晏菡茱努力保持着镇定,嗔怪道:“你现在知道疼了,那就老实点。别忘了,膝盖是我的,腿也是我的,你整个身子都是我的。”
“你若不珍惜自己,我可是不会答应的。记住了吗?”
沈钧钰眼中只有晏菡茱,他像一个忠诚的中华田园犬一样,蹭着晏菡茱的脸颊,情深意切地道:“记住了,夫人。您对我真好,能够迎娶到您,是我沈钧钰三生修来的福气。”
“你就乖乖地躺好,准备安眠。要是你再拖延,我就真的要将你逐出家门了。”晏菡茱轻握粉拳,轻轻地推搡着沈钧钰,试图阻止他不安分的小动作。
沈钧钰深知晏菡茱言出必行,一旦她说要将他赶出去,那么她定会付诸行动。
他可不愿意孤独地守着空荡荡的房间,一心只想留下。
沈钧钰老老实实地躺下后,急忙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温柔地说道:“夫人今晚劳苦了,快来休息吧。”
晏菡茱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中衣,随后轻柔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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