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讲。”
恍神间,生得水灵灵的小姑娘也从地牢的暗处慢悠悠飘出来,装模作样润了喉咙随之缓声开口:“呦呵,你呀这辈子做的坏事儿还真不少呢。残暴了多少个孩子,又对多少良家妇女痛下杀手,和你那畜生一样的爹狼狈为奸,下地狱真是便宜你咯。”
林因酒算着,算到后面十只手指头都不够用了,歪着脑袋感慨叹息:“你也是真混账啊——连自己的有血缘关系的表妹都不想放过,话说这事儿,你爹知晓不。”毕竟他爹红杏出墙的风流债也不少,说不定这阴差阳错就乱了辈分,那以后怕是真得各论各的爹咯。
北由鱼无可奈何,用胳膊肘轻撞了下林因酒的身子,传音道:【我让你去调查正经的事儿,没让你去趴人家墙角听八卦。】好吧虽然她也喜欢听这些吧,但是她们在扮鬼吓唬人诶,这种东西说出来,那恐怖的气氛她白铺垫了。
【诶呀,鱼宝对不起吗。】林因酒暗戳戳地对起手指,脸蛋贴到了少女的身边像只讨人喜欢的狐狸狗。至于为何是狐狸狗,长得像狐狸,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狗,俗称狐狸狗。
北由鱼别开林因酒的脑袋,冷不丁将小刀刺进村长儿子的大腿中。血肉横飞的模样太过刺激,林因酒倒吸了口凉气,佯装不以为然地吹着口哨,默默背过身去。
“痛吗。”她抬眼询问。
村长的儿子话还未说出口,已经痛得昏厥过去了。北由鱼定眼瞧了瞧昏迷不醒的某人陷入沉思。这心理素质差成这样还敢去做坏事,是生怕自己命太长了啊。
“晕了,小伙子你得练啊。”林因酒大摇大摆走了过来,眨了眨眼睛诚恳地握住了少女的手,妄图抢走对方掌心里沾了鲜血的小刀:“乖宝,累不累呀。”
“咱们不用刀了好不好,很危险的。”危险的不是刀、是拿了刀的鱼宝。林因酒对兄弟的了解程度远比想象中的深,以后鱼宝能别拿武器就别拿武器了吧,她是真怕鱼宝反手先给兄弟一刀。
“好笑的。”
北由鱼顺手把小刀抛给林因酒:“你不让拿小刀啊。”问题不大,她摊开掌心赫然出现了一把浸透了血色的骨剑。解月剑确实是柄好剑,可惜太锋利了,凡人的生命又如此脆弱,不小心下手重些,岂不是要背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收回去、收回去。”林因酒嬉皮笑脸地抓住了少女的手腕:“鱼宝,剩下的事情留给我和小苏他们处理吧。”
她语重心长讲道:“他们是出门历练的宗门子弟啊,鱼宝你一个人把事情处理完了他们不就没有挑战机会了吗。”
“所以呀,鱼宝鱼宝咱们自己上一边玩去好不好,把事情推给他们去做。咱们就当做来这边儿旅游,踏踏青。”
北由鱼:......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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