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晚实连忙将何云生放平,但又听到阿槐说:“抬起来抬起来。“
肖晚实又上手将何云生抱起来,阿槐盯着何云生思考片刻后说道:“从后背环抱上他。”
肖晚实连忙照做。从后背抱紧了何云生,阿槐将他的手放在何云生的胸膛下方,说道:“搂紧了?“肖晚实点头,阿槐道:“勒,使劲勒,抱起来勒!”
肖晚实愣了一下,但是还是乖乖照做了,愣一下是因为这个动作做起来着实奇怪了些,但是人命关天顾不了这么多了。
肖晚实闭上了眼睛,一下一下的顶着何云生,脑子里闪过很多奇怪的画面,现在可正是人命关天的时候啊,思想怎么能这么龌龊,肖晚实顶的越发用力了。不知顶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咳,紧接着,肖晚实的手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剧烈呼吸。他连忙睁开眼睛,松开了手,何云生从他怀里滑落。
何福眼见着少爷缓过了气,沟壑丛生的脸上老泪纵横,何云生还没缓过神来,目光呆滞的大口大口呼吸,何福抚着他的背顺气,焦急问道:“小少爷,怎么样?”
这时,何云生回过点神,发现面前多了两个陌生人,一时点头又摇头。何福见状丢下一句:“我去给您拿点水。”急匆匆去了厨房。肖晚实才得到空,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何云生盯着肖晚实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踉踉跄跄的要往起站,肖晚实将他扶起,这时阿槐走了过来:“何公子。”
何云生整理了整理凌乱的衣物问道:“不知二位......”
肖晚实道:“肖家晚实,这位是我的朋友阿槐。”
虽说何云生鲜少出门但肖家三公子肖晚实的名字还是听过的,何云生施礼:“原来是肖三公子,哦,还有阿槐姑娘。”
阿槐回礼,伸出手,摊开手掌,说:“何公子可是被这个东西噎到了?”
肖晚实听到阿槐这样问,头顶上流下了三道汗,脸色铁青双唇紧闭还以为这位何家小少爷又要像他几位哥哥一样,离奇殒命了,谁想到是被噎到了,再看阿槐手里的东西,分明是一粒龙眼核。
何云生看向阿槐摊出的手掌,连忙将她手上的核拿走,有些不好意思:“侍弄花圃有些累了,我便找了几粒龙眼来食,谁曾想不小心差点被这小小的东西要了命。”
“对了,不知肖三公子与阿槐姑娘,来寻在下,是所谓何事。”何云生赶紧茬开话题。
回到正事,阿槐道:“实不相瞒,寻到何公子,阿槐其实是有一事相求。”阿槐语气诚恳。
何云生礼让二人:“既然如此,请二位随我到前厅,细细道来。”
前厅
何福上了些茶,阿槐将事情同何云生细细讲了一遍,当然,回避掉了肖家与自己鹤羽金丝的事。阿槐话音刚落,何云生看向肖晚实,问道:“萤火的事,想必是三公子告知阿槐姑娘的。”
肖晚实没有回答,不可置否,何云生轻扯嘴角:“那好,我便开门见山吧,我已明白事情的大概,但是,在下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恕何某无能,恐怕帮不上二位的忙了。”
就知事情不会如此简单,阿槐起身,给何云生行礼:“何公子,你我素不相识,这样冒冒失失上门求你帮这么大的忙,的确有些不妥,但是,这面青州铜镜的引路之因只能是萤火,我先生一家人生死未卜,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求您的。”
何云生一只手在袖子里摸来摸去:“阿槐姑娘,我知你心地纯良,想救你家先生于水火,但有些事,于我而言,也是水火,而且可能水要比你的深,火也要比你的烈,恕在下实在爱莫能助了。”
听到这儿,肖晚实站起来,道:“云生,你大哥生前与我大哥是至交好友,你我虽然从未曾谋过面,但是有哥哥们的情谊在,别的不求,我只求你可以和我们说一句实话。”
果然是肖初实的兄弟,揣摩人心思的能力一样的准。何云生拱手:“有些事,也不是我想左右便能左右的,希望晚实兄明白,福叔。”
何福推门进来:“小少爷。”
“送客吧。”何云生先行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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