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问:“你怎么想的?”
肖晚实笑了:“你呢,觉得哪里不对劲。”
阿槐想了一下,“方才他差点儿被活活噎死,你救了他,他不仅连一句感谢之言也没有,而且仿佛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来不止我一人觉得奇怪。”肖晚实点点头,接着道:“我觉得能让他有这样表现的原因大概只有一个。”
“也是让他被噎到的原因。”阿槐接肖晚实的话。
“是什么事能让他觉得比自己劫后余生还要震惊。”肖晚实想不太明白,这时,肖大端着几样小菜进了门,一边放盘子一边自言自语道:“要是肖大差点儿被活活噎死,肖大肯定觉得丢人,而且还会想,这样的事大家还是赶快忘掉的好,哪里还要主动提起,难不成还要时时挂在嘴边上?”
兔崽子肖大,肖晚实踢了他一脚,被肖大躲了过去,阿槐转着眼珠想了想,好像也不无道理,肖晚实问他:“二哥的客人还在吗?”
肖大拍了拍衣服,瞪了肖晚实一眼,鼻子里喘着粗气:“刚刚走了......”
“瞧见是什么人了吗?”
“没瞧见!”肖大往外走,嘴里嘟囔着,声音刚好可以被阿槐和肖晚实听见:“两个大男人,打扮的女里女气的,还好意思到处讲自己是皇城南安的人,啧啧啧,比自己噎死自己还丢人啊。”
瞧把肖大厉害的,南安的人他都敢拾掇了。
用了饭,阿槐和肖晚实仔细商议了一番,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出了肖府,朝何府走去。路上反复对了要说的话,看样子两人要逼这何四公子一把,时间不等人,铜镜里究竟是谁还不能确定,多耽误一刻,孙先生一家就多一分危险。
到了何府,肖晚实敲门,不多时,何福便提着一笼破破烂烂的灯笼来开门,见来人是阿槐和肖晚实明显怔了一下,但肖晚实毕竟是肖家公子,总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于是点头哈腰的说进去禀报。
何云生已经躺下了,只不过还和着衣,思忖了片刻,起身随何福到了前厅,阿槐和肖晚实正坐着等他。小人难养恶鬼难缠,何云生拱手:“肖公子,阿槐姑娘。”
肖晚实回礼:“叨扰了。”
“不知二位夜间来访所为何事。”
肖晚实无声的笑了笑,按照计划先发制人,说到:“深夜叨扰,实属无奈,想来四公子也是爽快之人,晚实就不再绕弯子了,在下,想与四公子做个交易。”
何云生表情有些无奈,示意肖晚实和阿槐坐下:“还请肖兄说的明白一些。”
其实阿槐与肖晚实并不确切的知道什么,只是大家都明白,江湖行走的多了,比起来,有时招摇撞骗可能更管用些,诛心而已,也没什么技术含量。
“不知哪位高手先于我们一步与何公子达成共识,但是,晚实想提醒公子一句,你怎么知道那人的话就完全可信呢。”何云生听到这儿瞳孔抖动了几下,阿槐松了一口气,约摸是方向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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