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罕便吃醋地冷笑道:“还给我装!昨夜,你跟李安在老夫这书房里幽会,是都是神游太虚了吧?”
“幽会?神游太虚?”簪儿不由更是懵逼的道,却突然明白了什么,声音一下子就高昂了起来,激动地大叫道:“大……大人?你说的是我跟李安?李安???!!!”
李仁罕便看着她玩味地道:“装!你继续跟老夫装!昨晚冬梅跟着你们两个人来到这里,你还不承认吗?要不要我把李安也叫到这里来问问?不过,那个李安可不像你跟老夫有一夜之情,老夫可不会对他客气,让老夫来猜猜你心疼不心疼你的小情人?”
“小情人?!我呸!”簪儿恶心的险些将肺都吐出来:“我怎么突然之间她跟李安就成了奸夫了,肯定是冬梅这骚蹄子害怕我,忌恨我,怕我跟她争宠,所以才在李仁罕面前胡说八道污蔑我,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了这个骚蹄子!”
暴怒过后,簪儿的心突然又凉了下来,心中惊醒道:“啊呦,不好!冬梅昨晚居然跟着我们到了书房,幸亏她愚钝,没有发现我们的真实目的,却妒火中烧,反以为我们是在偷情,为了排挤我而向李仁罕报了这么大一个乌龙,但现在的情况是我要是不承认,李仁罕肯定会找李安来对质,要是李安一个应对失误,那李仁罕必会怀疑我们进入书房的真实目的,那时候,只怕就是我们的的死期!”
想到这里,簪儿一身冷汗不由就下来了。
李仁罕见她突然脸色惨白,浑身一哆嗦,立马出了一身冷汗,还以为是因为被自己说中了才导致簪儿的骤然失态,不由大是得意,哈哈地大笑道:“你要是再不承认,老夫现在就叫人把李安抓过来,听说他挺过了成都府两遍大刑,就是不知道他能挺过我李家几遍大刑,正好,李桂也快回来了,要不,把他交给李桂?看看李桂会怎么好好儿的对他?”
“我呸!不用交给李桂,就是交给我,我也会活剐了他!”簪儿在心中破口大骂道,随即心中却又在想:“他问的是偷情的事情,我若是不承认,只怕是会引起他的深究,我跟李安三更半夜出现在书房的事情确实没法说清楚,而且以后也再无机会打他宝库的主意,可是要我承认跟李安通奸,我……我呕!”
簪儿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地想着,李仁罕却见她时时没有回答,便又冷笑道:“怎么,你果然是要找老夫来找李安对质吗?好,来人……”
“慢……慢着!”簪儿看看李仁罕身后的暗门,终于咬了咬牙,违心地如蚊音地道:“请……请大人恕罪,我……我与李安,确……确实有染……”
李仁罕终于笑了,问道:“好啊,承认就好了,只是,你们既然私通,在哪里都好,但为什么一定要在老夫的书房?你说老夫该怎么处理你们呢?”
簪儿想了想便道:“那大人是想怎么处理呢?”
李仁罕便直言不讳地道:“簪儿,以前老夫确实没注意你,但有了沐房的事情,你也该知道老夫对你的心思,只要你全心全意地服侍老夫,老夫自然不会亏待你!至于李桂和李安,那就全凭你的意思了,你要让他们死,老夫保证不留他们一具全尸要是想要他们活,只要你不透露我们之间的关系,老夫也可以装作看不见,怎么样?”
簪儿心中恼火万分,心道:“我猜的果然没有错,这个老色狼食髓知味,盯上我了,还要拿李桂和李安的性命来要挟,看今天的情况,我要是不答应,他肯定就会运用手段来对付李桂和李安,李安死不足惜,可是李桂可是我的男人,我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又怒道:“这一切都是那个王八蛋李安引起的,我现在真的有心来把他弄死,可是看情形他后面也是有人的,就怕弄死他后,他身后的人出手,那力量也是我跟李桂对付不了的,更何况,那密室我们还没有得手呢,可能会节节外生枝,真是让人恼火!”
想到这里,簪儿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装作屈服地道:“婢子蒲柳之姿,能入大人法眼,是婢子的幸事,敢不尽心?只是那李安毕竟与婢子相交一场,要杀他,婢子于心不忍而李桂,更是与婢子有夫妻之称,更请大人高抬贵手!”
李仁罕又看了她一眼,嗤笑道:“簪儿,看不出你还不是那种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为了上位不择一切手段的人,我还是轻看了你,不过这样,我更加放心一些。好,李安那边你自己去处理,但李桂回来的话,你怎么跟他去说?”
簪儿便想了想,咬着嘴唇略带羞涩地道:“这件事情,只要大人不说,我不说,谁敢说?他又怎么会知道?”
李仁罕一听,偶品其中滋味,居然意味深长,不由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有趣儿,老夫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我既然已经谈妥,现在门外又有冬梅在守着,你该知道这么做吧?”
簪儿看着他魁肥的身材,又是一阵不由自主的反胃,但心中暗暗地告诫自己:“簪儿,冷静,暂时的屈从就是为了不要让李桂知道我已经失身于此狗贼的事实!否则,以他的性子,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来。常言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又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还有几日便可大事可成,既然已经被狗咬了一口,那就闭上眼睛,全当再被狗咬几口也就罢了,但既然如此,李贼,我除了要你的财宝,日后若有机会,我必杀你,以报这污身之辱!”
媚笑如花,身扭如兰,即便是李仁罕这样的人物也一时心驰神摇有些把持不住,不由哈哈大笑道:“老夫一生征战,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怜惜,行房也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什么怜惜?!过来,让老夫好好儿地收拾你!”说着,一把拉过簪儿,虎掌猛地向外一分,嘶拉一声,簪儿的衣襟已经被彻底扯裂,露出了满屋春光!
这一次的时间很长很长,冬梅在门口等的很是不耐烦,不住的焦躁地走来走去,但她越是焦躁,这时间就似乎过得越慢一般,直到冬梅忍受的快要疯狂的时候,那书房的门才缓缓地打开,簪儿独自一人满身大汗,腰酥腿软地从里面挪了出来,人已经整个儿的虚脱,似乎连站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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