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变了。
起初明明很好的。
容倾皱了皱眉,琉璃眸中闪过一丝困惑。
要再试一次。
容倾望向夭夭,抿紧了唇,表情顷刻间复又变得冷漠。
他修长的手指弯起,指尖微动,银丝飞舞,直朝夭夭而来。
夭夭:“……”
她被欺负了,某人半点没有要哄的意思就算了,还要加倍欺负她!
“容倾你住手!”夭夭拔腿跑,一边怒声喊他,以表示自己现在出离愤怒的心情。
奈何,容倾就是没有那根善良的神经。
无数根几近透明的银丝缠了上来,将她裹住。
夭夭凌空躺着了,目光所及只有装饰低调奢华的屋顶。
眨眼间就落入了容倾微凉的怀抱。
夭夭又看到了容倾那张脸。
“为什么要跑?”容倾问道,淡色的唇瓣染了她的血,平添了几分妖治。
“你瞧你刚刚,刚刚干的事。”夭夭,“我能不跑吗!”
容倾深深看了她几眼,似乎在思考。
然后启唇,口吻淡淡,“跑不掉的。”
夭夭:“……”侮辱性极强。
“知道啊,这还不允许我垂死挣扎下吗?”夭夭咬牙,面上依然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她很识时务的,一直都是。
“嗯。”容倾低眸,又吻了上来。
夭夭躲不开,只能瞪着眼瞅着他。
容倾不想看到她眼睛里的敌意,便敛目闭上了眼。
夭夭感觉到了,他舌尖不同于常人的温度。
奇怪的凉意。
失神的当口,他变得愈发嚣张,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这一次,夭夭很是迅速地咬了下去。
血腥味很快四散开来,在两人唇齿间萦绕。
这一次,她没有弄错。
那是容倾的,血……
可是他好像不怕疼,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变本加厉。
揽着夭夭的手愈发用力。
夭夭又咬了一口。
容倾骤然睁开了眼。
夭夭与他四目相对,望进了他眼底,别样的情绪。
翻涌的,是冰河。
冰河里,似有浅淡的红。
……
夭夭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时候分开的,只知道她一边气得无语,一边瘫软的,只能任由容倾抱着。
耳边还是他没有温度的话语,“对本王不敬,乃是死罪。”
“无所谓,你不就是想让我死吗!”夭夭抹了把嘴,破罐子破摔。
眼泪倔强地一滴一滴,滴得很缓慢。
自从她发现自己能哭后,就学会了用眼泪解决很多事。
夭夭向来知道怎么对自己最好,一滴不够,那就两滴。
果然,容倾神情有了变化。
他烦躁地皱了皱眉,指腹抚夭夭的眼角,拭去泪。
离开前,他说,“没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会踏入兰亭水榭一步。”
这是变相安慰吗?
对于她之前担忧的解释。
不会有人进去,就不会有人传难听的,她就能保住名声……
可重点不是这个啊。
她那是照着话本瞎编的。
夭夭连忙去追他。
书房的门正好开了,容倾踏步出去。
夭夭也跟着出去,步子跨得大,跑得快,直接装上了容倾的后背。
“你先别走,”她伸手,将人抱得很紧,“我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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